被合租刑警的粗汉肉H高np 被合租男套路的电影
窗外的雨滴像无数根银针砸在防盗窗上,我蜷缩在折叠床上数着节拍。楼道里时不时传来粗重的脚步声,紧接着是铁门“哐”的一声关闭。这声音揪得人心慌,就像有个隐形人在耳边抡铁锤。
直到第三天清晨,我亲眼见到他赤裸着上半身擦汗的情景。汗水顺着胸肌的沟壑往下淌,在腰带扣的位置凝成一滴金色水珠,突然就啪地一声砸在我的袜子上。这人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兵,连呼吸都带着风声。
“做饭吗?”他冲厨房瞥了一眼,嗓门能把花盆震落窗台。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盯着看太久了——我租了他三分其中一个的单身公寓,可这人的存在感能把整栋楼都占满。
铁笼般的共享生活
洗衣机总抢着用。他每周二雷打不动泡澡,周末还非得用工业级洗衣机洗警服。我只好把内衣塞进水果篮,蹲在阳台上摇晃着洗。有回他突然闯进来,揪着我的衬衫领子吼:“穿成这样晾衣服是不是想招流氓?”
可也没法厌恶这人。他教我在便利店买菜能省出买烟钱,教我看秋千的轨迹能测风力。半夜他偶尔从值班室逃出来,靠在空调上讲案情,唾沫星子能打湿整面墙:“那个穿格子衫的男人,右手食指甲垢里掺着硫磺味……”
直到那天凌晨三点。
洗衣机里埋着命案
我值夜班走得晚,推开门就看见铁门后头闪着红光。他把自己裹在羊毛毡里,脸埋进烟雾里像只受伤野兽。裤脚管上沾着暗红的纤维,和洗衣机滤网里发现的完全一样。
“两年前那个销声匿迹的PC城失窃案,”他边说边从冰箱里抄出半块冻肉,“你猜他们尸体现在在哪里?就在你的晾衣绳底下挂着——”
我手里的袜子“啪”地掉地上。他冲过去逮住我的手腕,掌心滚烫得能熨烫纸张。这句话像块大石头砸进脸盆:“我明天就带警察封楼,你信不信?”
当铁血刑警爱上麻烦精
原来他早就盯上整栋楼的租客。三楼穿羽绒服的老王是重案犯,五楼卖早茶的其实是文物走私犯。某天我端着汤水从他房门口过,听见他打电话说:“这个藏金库的地下室,得整明白再撤。”
最后一次交锋在雨夜。他抄起灭火器把我轰进租客群,我抄起高压锅盖子追着他的警服跑。最后都淋得像从水里捞出来,却在走廊拐角撞见某个租客发抖的模样——那人的颤抖频率,和被追捕的凶犯一致无二。
此刻洗衣机轰鸣声正好消停,阳台上晾晒的白色衣服在风里翻飞。我忽然记起第一次见他时滴在我袜子上的水珠,那金灿灿的汗渍,原来是从警徽上滴落的光影。
和危险为邻的凌晨
“你说的那些事,”我递给他包扎手指的纱布,“回头如何收场?”
他摸了摸警徽别针:“得先收拾妥妥的租客,再收拾你这捣蛋精。”
我扯着他的袖口不放:“那你说,这房子还能不能住了?”
他突然把我搡进墙角,力道大得能震落墙上那些发霉的空调滤网。黑暗中我闻到浓重的香烟味混合着铁锈气:“你当真想让我讲出‘提议另寻高就’这种鬼话?”
这时楼道里又响起那熟悉的脚步声,越走越近——“当心点,这楼里的命案,”他说,“已经收集了一柜子的警戒线。”